扳本一郎

大概是在去年7月19日吧...那天晚上透過朋友的介紹在PUB認識了她,一位外型算亮眼,談吐不拘小節的女人,不拘到我只能瞠目結舌,才第一次見面,卻能像是老朋友似的無所不談,加上酒的助興,一呆就是5個小時,然後就在朋友很高興,她很開心,我很快樂的情況下的解散.....當然囉,在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在...廁所給了我手機號碼與MSN...
哦!對了,那PUB的洗手間是男女共用的~~~
回程坐在計程車的路上,想起在PUB的一幕幕互動,一句句對白,發現我被她電到了,而且還電得不輕,感覺的事還真的就是像愛情同樣沒有道理與來由的,而且我相信很多人見到她也應該會有我這種感覺,就在這情況下,一路上飄飄然的飄到家中,也沒開燈,就坐在客廳中想著...想著...想著如何來開啟這一幕,先傳個簡訊給她吧,看看有沒有著落,寫些什麼好呢??[今晚很高興認識妳,希望往後能有更多機會能多聊聊...][希望能在結婚的前題下和妳交往...][妳好漂亮,想和妳做朋友可以嗎??].........基本上,這一類制式的字句,我是扺死不從的啦!!!
因此................................
因此也沒想多久,根據在PUB短短時間內對她的了解,我只傳了五個字的簡訊給她,五個字....[唉,妳真的是...]
唉,就這樣五個字,一段五十四天的動心之旅展開了.....
隨著在msn上的交流,從唇槍舌戰到相見恨晚,從迷途羔羊到心靈雞湯,愈發現自己好像發現真愛的足跡(哈哈..CJ這個死白痴....),而她也會天天早上就開始傳簡訊或是撥電話給我,聊聊天,打情罵俏,諸如此類,7/19後連著廿多天,我的思緒幾乎都隨著她的電話及簡訊快樂著,難過著,任何她的事都感染著我一整天的心情,但仍是自得其樂,只是在這當中,隱隱約約中總感到一絲疑惑,隨著一天天的過去,莫名的疑惑成了事實,後面會提到,然而當局著迷這四字真是不簡單,我那時是完全泡在情海中,,七孔被無孔不入的海水充滿,根本無暇去想那些潛意識中覺得不妥的地方,整天只想著她的事,想著要如何如何,按怎按怎.....
前半期廿多天當中,我們只出去過兩次,因為還有朋友隨行參與,所以都去錢貴...第一次去時是三人行,另一位就是介紹我倆認識的貴人(暫且這樣尊稱吧...),三個人先去吃了晚餐,然後去開唱,短短時間就在錢貴K了18瓶可樂娜,隨著酒喝多了,臉熱了,動作也變大了,我和她四目相對,就像動畫一樣,有電流相交的那種,朋友一去廁所,兩人早已都按捺不住,二話不說就以最快的速度吻了起來,摟了起來,朋友一出來又恢復唱歌狀,若無其事(真奇怪的過程,像是在偷情,我們幹嘛這麼撐啊??)其實我朋友一定有看到啦,只是不說,他可能還假裝膀胱無力,頻頻跑廁所,助我們一廁之力,CJ大恩不言謝,來日定當如法回報),就這樣在友人大力贊助成全之下,吻不停息,擁抱不斷,那感覺真離奇,不到兩小時就離開錢貴走人,三人互道晚安,分頭坐上計程車返家,一路上,我和她通著電話一直到下車走進屋中才依依不捨的互道晚安...東摸西摸後,躺在床上的我還停格在錢貴和她相擁的畫面裏難以入眠,又是嘆氣又是傻笑,腦海中浮現了一首歌-Only you ~~~~
自那天之後,我和她之間聊得更深入一層了,有一天晚上,在電話中,從她的初戀,怨戀,孽戀,單戀,虐戀(呃...等等解釋),一戀又一戀,每段過去對她而言都像是DVD放影機似的,完整的重播在我們的對話中,一幕幕清清楚楚,為了男人,她可以說是付出真多真大,心力,時間,金錢,毫不猶豫,還為了某位應該說是幸運的男人背負卡債,也遇到過交往前後面目截然不同的超級暴力佔有狂,還曾被他半拘禁在他家中長達一年之久,遭受他的暴力全身傷狠累累,骨瘦如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離他的魔掌,也有一個從未說過愛她,她卻一直苦苦無怨無悔等待他十年,只為了等他給一個承諾,或是駕著七色雲彩來接她,這段相當長的期間她也是有和男友交往著且真心在一起,那種模式就好像是有時候一些人的妻子丈夫並不是自己最愛的人一樣,這種人的數量在社會中不會是少數,所以也別說她花心,就這樣,無論和誰在一起,她心中總有著那個人冷冷的身影,就讓一首歌做為這一天的小小註解吧...
-上帝也哭泣-
儘管她的情路一路走來坎坷滄桑,她還是鼓起勇氣在挫折與嚐試中交替著,但卻依舊找不到一個能覺得有機會好好在一起的歸宿,一次一次的在期待,等待中漸漸失望而黯然收場,只是那些她曾擁有過的男人,在分手之後還和她保持著聯絡,因為她總是記得他們的好,而故意忽視他們給她的傷害,聽了一個又一個故事的我,回了她一句:[妳有沒有考慮出書,妳的過去與情感世界真是令人聽者心酸,見者落淚...],這一句調侃,她聽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過都過去了,只是因為你問我才說出來,現在與未來,才是我真正想努力的重點],之後兩人一段沉默無語幾近3分鐘,電話一端的她彷佛在暗暗?泣,被這氣氛感染的我,有著乾眼症的眼框也變溼了...
當天晚上是世紀大失眠~~~
來賓點播:太委屈
世紀大失眠那晚長聊6小時後,接連幾天夜晚都在聊著她的過往,每天躺在床上的目的,似乎就是等她的電話,對於睡眠與健康成正比的我,很理所當然的臉上出現了熱情贊助與見証的青春痘(唉,都幾歲的人了,還在痘...),白天的正事也是有點吃力,不過這都沒什麼,依舊阻擋不了我與她夜談的興緻,因為我始終認為,了解是一切情感深固的基礎,也能幫助彼此做為能不能和對方繼續下去的參考,除了聊著她的事,當然打情罵俏也是少不了,但談話中總是低沉居多,情意些許,哈欠連連,在這種狀況之下,我只比蕭薔多一個小時,蕭女是越夜越美麗,而C男我卻是越夜越情迷...
所有的對話,都在我的腦海中低迴著,這些夜裏我幾乎都在想著她的狀況中不知不覺的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
那些天當中我曾有一天傍晚提議去她家附近的地方吃東西,喝東西,聊東西,但她卻很直截的說不方便(之前怪怪感覺從這又開始萌生了起來),我也沒繼續堅持下去,因為那也不是我的個性,儘管我很想,後來就轉移話題,籌劃著第二次的錢貴行,她希望我約幾個朋友一道去,而她那邊則是只有她自己單身赴會,我也照了她的意思費盡了好大氣力,邀了3位朋友,約好間時地點,三天後的星期6錢櫃大車拼(唉,不知又要喝多少了)....
因為和她在電話上,MSN聊了那麼的多,對於這次的碰面,到時候的互動會是怎樣的呢??想著想著,果然前一天晚上的我,像個頭一次要去遠足的小孩子,莫名興奮的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想好很多話要和她說,不過又不是只有兩個人去,腹稿馬上塗了立可白作罷,見機行事吧......
-我期待-
記得那天是細雨綿綿,所有要赴約錢貴的人,大家都分頭進行,定點集合,我從關渡搭捷運到明德站,和其中一位朋友會合後共同前往,我是乾的,友人則是溼的,原來石牌是下著傾盆大雨,想不到隔了個關渡平原還真有那麼大的差別,出了捷運站還得轉搭計程車前往板橋錢貴,我是路迢迢,心慌慌,一下車二話不說左閃右躲穿過車流到達ktv門口,留下朋友在原地孤獨的付著車資...
一會兒,她來了,一身白底黑條紋的休閒式運動服映入我的目睭,真奇怪,平常不覺得特別的服裝套在她的身上卻是令人一新(沒法子,遇到西施了嘛),外套的拉鏈只到胸口處(我沒有特別盯著那兒看喔,我只是觀察力較敏銳啦...),袖口向上摺到肘處,整體就是一副活力十足的樣兒,一雙大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喜歡嗎??帶回家嗎??]
只知道還沒進包廂,我呆了,臉也熱了...
-熱情的沙漠(不知有沒記錯歌名)-
歌手來自四面八方,從四面八方奔向錢貴包廂,七張嘴擠在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裏,本來應該是五位而已,有人臨時多約了兩位我不熟的...女性,逐一介紹行禮如儀後大家坐定,點了晚餐,點心,奶茶,澎大海.......還有生啤酒,她當然是坐在我旁邊,和我的朋友應對自如,有說有笑,一方面她軟軟的身子則是依著我,靠著我,穿過她的黑髮的我的手則是輕輕的搭在她的肩上,有時對著我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在我耳際淺淺的吹著氣(CJ由呆轉成呆滯),那兩位友人帶來才剛認識我們的女生,則是些許驚異的斜眼看著我們(真奇怪,妳們倆年紀比我們還小,應該見怪不怪才對吧...),還彼此竊竊私語,這些舉動我和她都看在眼裏,有一志同的,先由我敬了她們一人一杯,接著她緊著也敬了她們一人一杯(錢櫃的杯子真大.....大的一口都無法喝完),在這個動作之後,她們倆瞄我們的次數和時間變得少多了,忙碌的敲著點歌機的按鍵,死命的唱著我沒聽過的歌,我三位朋友則是非常配合的大啖點心,大口飲酒,大聲聊天,其實這才剛開始...
-紐約的司機駕著台北的夢(台北的CJ載著紐約的夢)-
............又記錯歌名?
酒過三巡,只聽得她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的手好溫暖,好好摸...](什麼時候我的手被她握住了??竟然自己都不知道...),我正想回她話之際,溫熱的紅唇已經在我的左邊頰上印了一下,如果當時包廂內的燈光是日光燈,可能大家都會看到我泛紅的臉,而且還是在她吻我後立即的紅了起來,厚!!!!!!!!!!!!好...羞...哦~~~~~~~~~~~~~~
我頓時成為被害妄想症患者,總感覺10隻眼睛像強烈的放射線照射在我和她身上灼熱著,而我的身體正在一點一滴融化中,然而我卻不知哪借來的厚臉皮,竟然很快很大膽的回她一句[右邊順便,謝謝~~],她聽了這句,先是睜大眼睛,而後左腿很快的跨過我雙腿此時她的身子更正面貼近我了,紅唇往我右頰貼近一副作勢要親了,而我也很配合順從對她笑了笑後閉上眼期待這一吻(閉眼??咦??這不是女生在做的嗎??我會不會電影看太多了...),我想我好似一個被掀開頭蓋的新...................郎=.=
-出嫁(林志炫)-
等待中,右臉頰忽傳一陣疼痛,睜開眼只見她似笑非笑,似嗔似非嗔的說了兩個字[貪心!!],原來是她假裝要吻,其實伸出了左手在我的右臉頰用力的夾住,還...扭了一圈......,之後她正身坐好,點了根煙抽著,斜躺在我半個懷中,右手則搭著我的右手,緊緊的握著我,一副捨不得放開的樣子,我的左手...則是擁著她,輕輕的說了一句[我覺得妳的身體很熱...很熱],她咬了咬下唇,憂鬱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又低著點了點頭沒說半個字,原來她的臉頰也是有些泛紅,即使燈光不是很亮,我也能很清楚的看到(我也瞄到了她的眼白這時開始紅了起來,在她爽朗的外型之下,終究無法掩飾所有,透著一絲絲令人不捨的哀愁...),只覺得這時候,時間好像真的是靜止了,歌聲笑聲話語聲全都被我們深情互望的目光給淹沒了,其他人的一舉一動與我們何干,有她有我足矣,那時候我心中只有一個小小願望,其它的人快點咻的一聲消失不見吧,只要留下我和她,我...和...她...
-衝動-
朋友沒有消失,時間實際上也沒有靜止,如何深情互望也抵不過大量啤酒後的12道如廁金牌(那時大約已喝了6桶生啤),在極度不瞑目的狀況下,我輕輕的移開她的身子嚴肅的對著她說:[該是時候了...]
她神情很認真的問我:[什麼該是什麼時候??]
[該是...我去上廁所的時候了啦!!!]
[切~~~~去你的~~~~~快滾!!]
於是我假裝輕快的從朋友背後的沙發跨過(讓來讓去很麻煩...),快步進入廁所,關上門來,肆意的解放體內器官的壓力(我是指尿尿啦!!),洗洗手,沖沖臉,撥正一下弄亂的頭髮,理一下被躺縐的外衣,打開門正準備要再回到座位進行下半場時,她就站在廁所門外,詭異的看著我....
[你怎麼那麼久??]
[沒法子,量多啊...]
[.................]
[?????????????]
[進去~~]
[進去??妳上就好了,還要我進去作啥??]
[不管!!]
砰的一聲,廁所門被帶上,鎖上,而我則是同時間被她帶進,扯入,外面兩位不太熟的女生正唱著...那英的...征服.........................
靠在牆上的她,笑笑的問了我一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隨便??]
我把雙手放在她腰的兩旁,嚴肅的看著她說:[隨不隨便不是別人有資格認定的,但是一切舉動的後果自己要絕對承擔...]
[那你對我的看法呢??]
[坦白說,第一次見到妳,我就有那種被電到的感覺,對我而言,隨便兩字並不出現在我對妳的想法,我只知道,我真的蠻喜歡妳的...],我換掉嚴肅的目光,改用自認深情款款的大眼睛看著她...
[從以前到現在,我交往過不少男朋友,但我認識的所有人中,只有你對我最好,最了解我,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有無法形容,而我現在最想問你的是,你...願意說愛我,和我在一起嗎??]她紅著眼,表情很殷切的等著我回答...
[愛這個字,不是隨便吞吞口水就能輕易說出口的吧,我不想做那種把愛掛在嘴上卻完全做不到的人,以後的事誰也無法預料,我不要因為一時激動,隨口就說愛妳,不然要是發生什麼事,是不是妳又深深的傷了一次??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想和妳在一起...]
聽了我的話,她的淚早已耐不住地心引力流了下來...
-我願意-
在她沉默淚流的當中,不知不覺的,我和她的距離由遠而近,1尺半,1尺,半尺....也不知是誰先靠近誰,應該算都有吧,我的手已經環抱著她的腰,她則是環著我的頸...最後兩人的距離已容不下一張紙,就在身體挨在一起,眼對著眼,唇撞到唇的那一刻,我和她像是被放入果汁機的草莓塊與牛奶,被果汁機開始狂亂的攪拌,碰撞,混合著,直到變成濃濃蜜蜜的草莓牛奶(現在回想起來,和好萊塢愛情片中的激情狂愛表現沒什麼兩樣,只是場景...唉...沒法子,國產片嘛)...
不知吻了幾多分鐘的時間,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變成了緊密的擁抱,原本我扣住和她拉上拉鏈的上衣早已敞開(啥時幹的好事啊@@),我的豆干與她的豆腐相互貼著,體溫的升高,使得我們的鼻息聲急促不已,儘管舌與唇還在不捨的糾纏中...
[說愛我也好,不說也罷,我只衷心的希望...也願意相信,你是我的最後一個,這就足夠了...]
很燦爛的笑容浮現在她的臉上,淚眼,早已不再...
我,微笑,不語,表情已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這一次我絕不放手-